孤烟楼、密谍司、黑虎帮、城防军、光武军第四营,齐齐出动,将皇城司、谢氏财阀的密探、暗桩、打手,以及参与动乱的豪门世家,连根拔除。
一百三十七个大小家族势力被铲除,俘虏的数万男女老少被送往劳役营,家产被查抄,商铺、田产被没收,收缴的金银珠宝被送入府库。
段有财也在从密道钻出时被孤烟楼的高手发现而抓获。段有财以及家眷一百多人被送入劳役营。
孤烟楼审讯室。
在段氏大车店被抓获的大汉,看着满墙的刑具,吓得腿肚子直打颤。
“说吧,老实交待,否则这些刑具一样一样给你尝一遍。”
“说吧,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踏无痕一拍桌子大声道。
魁梧大汉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我叫谢老二,是皇城司指挥使谢不归的二弟,在谢氏财阀任职,经常和皇城司联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
“将你联系的的人,和你知道的秘密都写出来。”踏无痕心中暗暗一阵激动。
谢老二看着烧红的烙铁,和满墙的刑具无奈地低下了头,乖乖地将皇城司和谢氏财阀的秘密,以及重要的人员名单,还有在庆阳的联络人网络都写了出来。
写完供词之后的谢老二,心如死灰,孤烟楼高手也将谢老二带下去治伤。
踏无痕则带着供词满意地走了,来到了谢凡和明月等待结果的房间。
“侯爷,你看!”踏无痕兴奋地道。
谢凡接过谢老二的一叠供词,认真看了起来。
一张,一张供词看下来,谢凡的脸上逐渐浮起了笑容,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指轻敲桌面。
“这件事,办得不错,每位兄弟赏十两银子。”谢凡笑着道。
“多谢侯爷,卑职代大家谢侯爷!”踏无痕单膝行礼,态度诚恳。
“自家弟兄,不必多礼!”谢凡笑笑道。
“侯爷要不要,按照供词上的名单,将皇城司的人斩草除根。”踏无痕兴奋地道。
“不必!”谢凡笑盈盈地道。
踏无痕顿时傻眼了,心中的喜悦荡然无存。
“为什么呀,侯爷?”路无痕疑惑道。
谢凡轻笑一声道:“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当我们了解敌人,掌握敌人时,反而可以更好地应对,甚至可以用敌人的探子传递假情报,误导敌人,让敌人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成为我们战胜敌人的筹码。”
“噢!”踏无痕似懂非懂。
“所以现在我们没必要马上动已经知晓的皇城司的暗桩,而应该密切监视他们,放长线钓大鱼,以期获得最大的利益。”谢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踏无痕似乎懂了。
明月也露出了赞许的眼光。
“你这样!”谢凡招了招手,踏无痕小跑到了跟前,谢凡耳语几句,踏无痕连连点头称是。
“卑职明白了!”
“好好办差,少不了你和兄弟们的好处!你们忙,我还有事处理。”谢凡从靠椅上拿起斗篷,罩在身上,转身岀门,明月送谢凡出了孤烟楼据点的大门。
踏无痕则去了谢老二治伤的医疗室。
踏无痕将正在给谢老二治伤的大夫叫了岀来,交待几句,大夫犹豫几秒后,咬牙答应下来。
治伤大夫进了医疗室,从药箱中掏出一个黑色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谢老二伤口上,随后仔细包扎处理。
一切处理妥当,治伤大夫来到踏无痕身边禀报。
“按大人吩咐办好了!”治伤大夫低头不敢看踏无痕的眼。
踏无痕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到治伤大夫手上。
“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大人,不用这是属下应做的!”治伤大夫推辞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但你应该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出了岔子,杀你全家,你可明白!”踏无痕凶狠道。
“属下明白,烂到肚子里也不会说。”治伤大夫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冷汗。
“好,你去忙吧!”踏无痕摆了摆手。
治伤大夫走了。
踏无痕也下去安排晚上的事情。
当晚,三名黑衣人悄悄地潜入孤烟楼的牢房,将胳膊受伤的谢老二安全救走。
谢老二这次的被救,守卫们好似不多,也或许是黑衣人使用了迷香,格外顺利。
当谢老二和黑衣人出了孤烟楼据点,消失在夜色中时,一处阁楼上,明月、踏无疤望着远去的背影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