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居高临下的姿态，我眼里划过冷意，面无表情将她推开。
“于总监，你这样对得起姜源吗？”
部门上上下下都在传她和姜源的绯闻。
她没有解释。
姜源也乐在其中。
但从姜源对我的态度看，他应该不知道她对我的感情。
利用姜源对她的感情故意来刺激我，就和当初白沙沙利用我刺激宋煜是一样的道理，都很让人讨厌。
真心实意的付出爱，就不该被如此对待。
于敏芝听见这话有些愣住，随即发出不屑一顾的笑声。
“他知不知道重要吗？反正他乐在其中。”
听听。
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眼神复杂地凝视着她，眼里的失望肉眼可见。
于敏芝当初追宋煜追得人尽皆知，那时候的她是真心的。
我以为她懂得尊重别人的爱，不喜欢就不去招惹，却没想到，她是如此一个人。
我单手握着门把手，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于总监，你不用再给我机会了，不管你再给我多少次机会，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我如今彻底明白。
我和于敏芝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们的三观不同。
三观不一致的人很难走到一起。
于敏芝姣好的面容浮现恼怒还夹杂着些许的狼狈，她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冷笑。
“好好好，沈慕寒，你好得很。”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有骨气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骨气能有多硬，副总监的位置你想都别想。”
她的狠话说完踢了我一脚后将门打开。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高跟鞋的鞋尖踢在骨头上，痛的我皱眉。
我也没有多留，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后面传来砰地一声，是于敏芝重重摔门的声音。
同事们错愕地抬头，见门口只有我，一时间用眼神询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于敏芝。
我朝他们摇摇头，回到工位等着副总监评选会议开始。
距离开会时间还有五分钟，林瑾瑞来找我。
“慕寒哥，走，开会去了。”
我起来，跟着她一同走向会议室。
她在路上跟我说悄悄话。
“慕寒哥，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去茶水间的时候，看见什么了？”
她一脸神秘兮兮的，仿佛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大事情，惹的我有点好奇。
“看见了什么？”
林瑾瑞看两眼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
她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
“我在茶水间那个小隔间里，看到了于总监被姜源强吻，我当时动都不敢动，等两个人接吻结束后，于总监还替姜源整理领带，让他好好表现其他的都交给她。”
“慕寒哥，这……于总监是不是把姜源包养了？”
我听后心里也是掀起惊涛骇浪。
于敏芝这是前脚门咚我，问我后不后悔，后脚就跑去和姜源接吻？
“你也很震惊是吧，我都没想到，姜源家境也不差啊，怎么就愿意做于总监的小白脸呢。”林瑾瑞神色困惑。
想到姜源每次看于敏芝的眼神，我回她四个字。
“因为爱情。”
林瑾瑞跟我对视一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我们聊天间就到会议室门口。
我们坐下没多久后，徐总和于总监还有其他领导都来了。
他们分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于敏芝开腔：“今天我们主要是为选出副总监，副总监的候选人分别是姜源，沈慕寒，李科这三位。”
于敏芝看一眼她助理。
助理把手中的文件给每个领导都发了一份。
“你们手中的文件是这三位候选人的销售业绩和为公司做出的其他贡献，你们看完后三分钟我们就开始举手表决，命谁为副总监，谁的票数多，谁就是下任副总监。”
领导们纷纷打开文件。
我已经知道副总监我坐不上，李科也没有机会。
姜源能够稳稳当当坐上副总监的位置。
姜源今天也是盛装出席，一身黑色西装，他身上的那条领带很贵。
我想到林瑾瑞说她看见于敏芝给姜源系领带，觉得这领带可能是于敏芝送给他的。
姜源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朝着我看过来露出友善的笑容。
我回他浅笑，心中五味陈杂。
他知不知道于敏芝是故意利用他？
我目光落在明艳 照人的于总监身上，觉得她琢磨不透。
她对姜源到底是喜欢还是利用，又或者是喜欢和利用参半。
在我思索间，领导们已经看完文件。
于敏芝微微一笑：“都已经看完了吧，那我们就作出评选吧。”
她说话间望着姜源。
姜源也对她笑，两人间暧昧横生。
我正要低头，发现徐总在看我。
徐总的目光很复杂。
我对着徐总点点头，其实心中已经快释怀。
不过就是一个副总监的位置而已。
总监位我都失去过了，更何况是副总监的位置。
于敏芝率先举起手：“我先说说我的决定，我觉得姜源能够胜任副总监，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来公司的时间短，但作出的成绩比很多人都要厉害，这个月更是销售部的业绩第一。”
有个人皱眉，出声。
“姜源的业绩确实是第一，但他这个月才来公司，对公司会不会还不太了解？”
于敏芝看向说话的女人，凉凉道。
“谁刚来不是新人？公司要求注入新的新鲜血液，那就得接受新人的一切，”
“他现在对公司没有足够的了解，等他再在公司待一段时间就能够了解，他当副总监也会多费心，还能有利于他早点了解公司。”
没有人再说姜源的不好，只有夸的。
“姜源的能力确实强。”
“是啊，听说和于总监还是一个学校毕业的，综合实力肯定不差的。”
“我听说姜源最近还在和闻总接触？”徐明溪突然道。
“不知道你能有几分把握能把闻总拿下？”
徐总问的是姜源，回答的却是于敏芝。
“徐总，我觉得闻总很快就要被拿下了，闻总当着我的面曾多次夸赞姜源，十分认可姜源的能力。”
徐总笑笑言语却犀利。
“那就是还没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