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夜灯 作品

第68章 惹到疯批权臣后被关小黑屋032

送走了陆云渡后,叶溪溪心中更加紧迫了。

今天这事给她提了个醒。

叶忠可能没那么快死,但像皇帝,还有张氏他们,妥妥的就是炮灰体质!

一个不留神,就被男主杀了,或者被其它的事情牵连至死。

她好担心张氏他们出什么意外。

至于六公主,她也希望她能平安活到命中注定的及笄之年。

所以,她得快点得到权力了。

不仅是为了任务,也是为了张氏和几位哥哥,还有六公主。

所谓的加入西衡皇室的阵营,阵营二字,应该是得让陆云渡明明白白地看见,她与他是站在了对立的阵营,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待在东宫的太子妃,更不是先前那个叶家的女儿。

虽说妃嫔本没有实权,可偏偏叶溪溪是宰相之女,他在朝中又有众多党羽,如今皇帝死了,但她也已经完婚了,不久后她还将成为皇后,应该就能离权力更近一步。

【15天:16时:01分:12秒】

还有大概半个月啊。

叶溪溪估摸着,陆云渡要养伤,西衡皇室应该还能再撑一阵子,没那么快倒戈。

第二天早上,叶溪溪还是用老道士的模样,上街去跟一个卖猪肉的农户买了生猪血。

她躲在城门附近,看着正在搜寻的禁军,又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这次她易容成一名禁军,对着禁军喊道:“是太子妃娘娘!!”

说罢,她拐进了角落,以极快的速度变回自己,又强忍着腥味的恶心把猪血含在嘴里,然后吐了出来。

一队禁军闻声赶来,就看见太子妃口吐鲜血,半躺在地上。

为首的禁军立刻跪道:“太子妃娘娘,属下救驾来迟!”

内殿。

几名太监宫女吓得扑通一跪!

一名太监当场尿失禁,蓝色的宦官服上一片阴影。

“皇……皇皇皇上?!”

宫女反应过来后,坐在地上连连往后爬,根本不敢靠近那颗头颅。

她颤着声音:“梁公公呢?快!!”

元宁帝驾崩的消息传来,太子、皇后还有朝中重臣们立刻赶来。

只是,这消息唯独没有给禁军统领。

元宁帝死状之惨烈,皇后只看了一眼,便昏了过去。

“娘娘!”宫女扶住了她。

这样的死状,显然是公然的挑衅!

太子杨煊目光如炬,愤然道:“定是那揽月阁所为!简直欺人太甚,我西衡岂容此等鼠辈猖獗!”

这段时间以来,他心中未尝没有怨言!

陆将军远在边疆御敌又何妨。

自古以来,国家危难存亡之际,不乏有御驾亲征,率军破敌之美谈,可他父皇却畏首畏尾胆小如鼠,且错误判断形势,错误决策,致使禁军节节败退,起初仅失一座城池,却一退再退,失了先机。

元宁帝的消极应对,令民心涣散,他要顺利登基,恐生变数。

叶忠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进言道:“太子殿下,眼下事态紧急,臣有一策……”

李御史赞同道:“叶相所言不无道理。”

太子杨煊转身道:“梁公公。”

梁公公颔首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即刻封锁消息!”

为确保政权的平稳过渡,太子杨煊决定听从叶相和李御史二人的谏言,将元宁帝驾崩的消息压了下来,对外称龙体抱恙,并命令御膳房每日照常备膳。

至于他,则亲率大军征讨揽月阁!

朝堂之事,则暂且交由叶相与李御史二人把持。

东宫。

叶溪溪缓缓睁开眼,就听见外面的太医颤颤巍巍地说,太子妃娘娘无碍。

然后,便开了些安神的和补身子的方子。

叶溪溪在床上继续装着,静静等着太子、皇后娘娘他们挨个儿问候完。

奇怪的是,来探望她的,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

元宁帝都已经死了大半天了,为什么都没有消息传出来?

难道是……封锁消息了??

这倒是叶溪溪没有想到的,她以为接下来太子马上就登基了,她也能简单呼风唤雨一下。

不过……这事叶忠肯定知道!

床幔中传来叶溪溪的声音。

“快传,本宫要见叶相。”

叶忠爱女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恰好这会儿她遇刺受了伤,想见父亲一面很正常,因此她大大方方地传唤。

叶溪溪清退了太监和宫女们。

叶忠再次失而复得,脸上布起了沟壑,他激动道:“幺儿!”

叶溪溪跟他演了一番父女情深后,纠结着怎么套话,思来想去,还得借用玄学!

可君权的更迭是何等的大事,叶忠慎之又慎,叶溪溪即便是费了一番口舌,也没套出什么来。

她突然灵光一现,冷不丁对叶忠说:“爹爹,你可想当这西衡的主人?”

生命值不等人,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打直球!

再这样隔靴搔痒,不试一下,她无非也就是等死。

三日后。

太子杨煊率军出发两日已久,太后早薨,眼下,朝中便只剩皇后了。

叶忠命人在皇后的食物中下了一些可以使人昏睡不醒的药草,便在朝堂之上,公然请求太子妃垂帘听政。

他早已私下打好了招呼,获得了一众党羽的支持。

这些人怀有异心,自然是对叶忠所描绘的未来心驰神往。

叶溪溪终于名正言顺,代行皇帝职权了!

此时,正坐在龙椅旁边,隔着黄色帷幔看着下面乌泱泱一群大臣的叶溪溪,眨了眨一双明亮剔透的大眼睛。

这个走向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她以为,元宁帝死了,她最多就是变成皇后,隔着叶忠行使一点小小的权力。

╮(╯▽╰)╭没想到,她还有机会垂帘听政,当个代理皇帝……

当然,她可不是来干人事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