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枫哼着小曲儿,晃悠回府。半个月假期,皇帝老儿够意思!这回回来,第一件事儿,得把这乱糟糟的宁国府好好整顿一番!什么珍大爷琏二爷,一个个的,玩儿呢?他贾枫,堂堂威武将军,岂能容忍这等乌烟瘴气?
可问题来了,他没名分啊!族长那位置,他还够不着。得,还得靠他那成天炼丹的老爹贾敬。
“唉,这贾珍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搞些幺蛾子。”贾枫一拍大腿,想起贾珍那点破事儿就头疼。扒灰?亏他想得出来!这要是传出去,他贾家的脸往哪儿搁?
“焦大!焦大!”贾枫扯着嗓子喊,“那老东西哪儿去了?”
不多时,一个头发乱糟糟,满脸褶子的老头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可别喊了,我这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少废话!你给我老实交代,贾珍那事儿,你都知道些什么?”贾枫一把揪住焦大的衣领,眼神犀利。
焦大吓得一哆嗦,“将军,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放屁!你个老东西,那天晚上在荣国府门口,你喊得震天响,真以为我聋了?”贾枫一瞪眼,“赶紧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把你扔到军营里去!”
焦大一听“军营”俩字,腿都软了,“将军饶命!小的…小的都招,都招!”
“说!”
焦大哆哆嗦嗦地把贾珍和秦可卿的那些破事儿,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贾枫听得直皱眉,这贾珍,真不是个东西!
“好,你跟我走一趟!”贾枫一把拽起焦大,直奔城外的道观而去。贾敬这老道士,成天就知道炼丹,也不管管家里的事儿。这回,非得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贾枫心里暗骂:这老道士,真是炼丹炼傻了!我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封了将军、三等伯爵,他倒好,连个信儿都不来,成天就知道在那破道观里鼓捣他的仙丹妙药!这次贾珍闹出这么大的丑闻,我看他还坐不坐得住!真要让这丑事传扬出去,皇家怪罪下来,抄家灭族都有可能!到时候,他苦心孤诣炼的什么长生不老丹,怕是只能带到阴曹地府去吃了!
到了道观,贾枫一脚踹开房门,一股浓烈的丹药味儿扑面而来。贾敬盘腿坐在蒲团上,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
“爹!您看看您这炼的什么玩意儿!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您还在这儿修仙呢!”贾枫扯着嗓子喊。
贾敬睁开眼,一脸不悦:“枫儿,你这是作甚?成何体统!”
“体统?您还有脸说体统?您儿子都要扒灰了,您还在这儿炼丹呢!”贾枫指着身后的焦大,“焦大,你给我说!”
焦大不敢怠慢,又把贾珍的那些破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贾敬听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逆子!逆子!”贾敬怒吼一声,抄起一旁的拂尘,就朝贾枫打来。
“爹!您打我干嘛?我这是为了咱们贾家好!”贾枫一边躲闪,一边解释。
“你…你…”贾敬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贾枫的手指直哆嗦。
“爹,您要是不管,我就自已管!这贾家,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贾枫说完,
贾敬听到这里,脸色骤变,连忙打断道:“住口!枫儿,你可知道秦可卿的身份?”
贾枫一愣,“什么身份?不就是珍大哥的媳妇儿吗?”
贾敬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她是先太子的私生女。”
“什么?!”贾枫惊得后退两步,“那…那岂不是……”
“你不用怕,”贾敬摆摆手,“当今圣上在当皇子时与先太子交好。这事儿他心里有数。”
贾枫听罢,不禁冷汗直冒,“老爹,您还真能耐!这么大的事儿,您都能摆平?”
贾敬苦笑道:“哪里是我能摆平?都是先皇爷的恩典。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事儿已经闹大了,怕是瞒不住了。”贾敬站起身来,“走,随我去宁国府。这事儿,得当面问问珍儿才行。”
贾枫连忙跟上,心中暗想:这下可好,咱们贾家怕是要玩完儿了!就算皇上不追究,这名声也臭了。真要传出去,别说我这将军当不成了,搞不好全家都得抄家灭族!
一路无话,父子二人急匆匆赶往宁国府。贾敬心事重重,贾枫则是忐忑不安。这一场风波,究竟会如何收场?贾家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贾枫心中五味杂陈,一路上思绪翻涌。他原本以为自已立下赫赫战功,封了将军和三等伯爵,终于可以在贾家扬眉吐气。谁知道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秦可卿居然是先太子的私生女,这下可真是捅了马
蜂窝了。
他暗自庆幸自已没有贸然行动,否则真要闹到皇上那里去,后果不堪设想。但转念一想,贾珍那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该死!要不是顾及着秦可卿的身份,他真想立马冲进宁国府,把贾珍狠狠揍一顿。
贾枫偷偷瞥了眼身边的父亲,心中不禁有些敬佩。这个平日里只知道炼丹的老道士,居然能在朝堂上周旋,保住了贾家的荣华富贵。看来自已还是小看了这个老爹啊!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闹大,该如何收场?贾枫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要不要找个由头,把秦可卿送走?或者干脆让贾珍去边疆戍边?不行不行,这样只会引起更多猜疑。唉,真是进退两难啊!
贾枫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保住贾家的声誉。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让贾家继续兴旺下去!毕竟,这是我们贾家几代人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