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猪,猪卡鲁?

“呋——”

“小苏同志,小苏同志她——”

“她一双拿锅铲炒菜的手,能拿手术刀治病救人???”

“锅铲子,手术刀,这,这——”

“……”

“康峰呐康峰,说他啥子好——”

“他麾下的兵蛋子葛排长是菜吗?”

“敢让小苏同志给他取弹!!!”

“哎呦喂——”

“想想我这脑门就疼。”

陈志龙副师长,脑中万根毛线打结了一般,乱糟糟的,他再瞟了眼全场最着急的哥——五团的康峰副团长,气极反笑,磨着后槽牙,暗暗咕哝着。

……

手术室外众人腹慌肠热着,而手术室里的几位却……

“呃——”

“这俩憨憨,怎么还不醒?”

“不应该呀!”

“姐给他们下的药量,掐指一算,这个时间点,该醒了呐——”

额,给葛排长顺利完成手术的苏念熙宝子,嘟着小嘴儿,怼着两个还在晕睡的副主治医师,纳闷了起来,小声嘀咕道。

嗯呐,方才一进手术室,苏念熙宝子便发现,这年头的手术设备太Low了。

再瞅瞅跟她一块儿进来的刘、鲁两位副主治医师,憨批的能让人干掉后槽牙。

于是苏念熙宝子,便在给手术台上的葛排长上完麻药后,狡黠的从空间里再次顺出了自己特研制的“睡香香”药粉。

她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利落地中指一弹,刘、鲁两憨批便——约周公去了。

旋即,苏念熙宝子一个响指,把空间里的手术设备,来了个大挪移——

在空间机器人的协助下,两世医者的苏念熙宝子,耗时近四个半多小时,终于把葛排长顺利的从鬼门关扯了回来。

还好有灵泉水,苏念熙宝子才在手术台上操刀多个小时下来,没有累晕趴下。

“唔——”

“我,我怎么睡觉了???”

“我槽——”

“不就昨晚睡得晚了点——”

“至于在手术台边上睡趴过去?”

“槽,槽槽——”

“丢大脸了!”

姓鲁的主治医师第一个醒来,见自己就直喇喇地躺地上,嘎嘎香睡着了,还淌了一下巴黏呼呼,臭轰轰的嘎啦水。

羞愧难当的他,一下子闭上了眼,心里默默地自我吐槽了起来。

“呜哇呀呀——”

“压的我肚子好不舒服。”

“什么个东西啊?”

“压得——”

“……”

“呃——”

“毛,毛毛的。”

“头,头发???”

“这?”

“鼻,鼻子——”

“哦靠,人头!!!”

姓刘的副主治医师,被枕在自己肚脐眼上的头,给磨醒来的。

他一个激灵,抬起右手,在自己腹部上方探索了一翻,肚累心惊的他,在心头暗暗地一惊一乍起来。

“……”

“!!!”

“我头枕在哪儿?”

“什么东西抓我???”

鲁副主治医师,被刘副主治医师一通乱抓,心中警铃大作,自抛了两个问号。

“哎呀娘呀——”

“小刘,你别乱抓我的脸。”

鲁主治医师,一个侧首,瞧见了正在一边收拾的苏念熙宝子,自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是枕着自个儿的同事睡的。

“猪,猪卡鲁???”

被当枕头枕的刘副主治医师,惊得双手一举投降势,磕磕巴巴地叫道。

他脸一下子辣开来了,滚烫滚烫,羞囧的压低声儿,讪讪地嘎哈道。

“我,我怎么睡着了?”

“我不是准备和那仙女同志一起手术的?”

“怎么就躺地上给猪卡鲁当枕头枕了???”

手术室里就四个人,一个躺在手术台上,一个女同志站在那收拾东西,剩下的是谁和他一块儿躺地上。

嗯呢,用鼻子都能想的出来。

可是到底自个是为什么会躺在地上睡香香,刘副主治医师,脑中嗡嗡的,始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无声的哀怨着。

“咳,咳咳——”

“二位,这是还没躺够?”

“还没睡饱?”

终于,在漫长的五个半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宛如沉睡的巨兽,缓缓地张开了它那沉重的嘴巴。

鲁副主治医师:“诶——”

刘副主治医师:“咳咳——”

鲁副主治医师:“那,那个同,同志;我,我们,咳,这——”

刘副主治医师:“我昨晚值夜班,所以,所以就——”

“呵呵——”

两憨批副主治医师,娇羞地新媳妇儿一般,支支吾吾着,找理由来化解这一尴尬。

“嘻嘻嘻——”

“二位,那现在睡饱,休息足了,把这位伤患推到重症室,观察一晚上吧。”

狡黠的苏念熙宝子,面上萌萌哒,皮笑肉不笑地下话到。

刘副主治医师:“成,成功了?”

鲁副主治医师:“手术成功了???”

苏念熙宝子:“嗯,手术是成功了,但还没脱离危险期,所以都懂得哈,小心点儿,推出去吧。”

刘副主治医师:“真成功了?”

鲁副主治医师:“听这话,是这个意思。”

刘副主治医师:“……”

鲁副主治医师:“……”

两位副主治医师,在苏念熙宝子话毕,面面相觑了下,憨批了把,最后带着无比悔恨和崇拜的复杂心情,把葛排长推出了手术室。

院长:“出来了,出来了。”

姓李的士兵:“嫂子——”

康峰副团长:“嫂子,咋样了?”

姓傅的士兵:“嫂子,俺家葛排长他……”

陈志龙副师长:“小苏同志——”

蒋大烨政委:“小苏同志——”

林平之主任:“……”

“……”

嗯呢,手术室门一打开,门口焦急等待的所有人,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着。

“诶诶诶——”

“安静,安静,伤患要推出来了,你们别挡道。”

“让让哈——”

“还有。”

“那个,手术是成功的。”

“但离心脏太近,得在重病室观察一晚上,如果他能在明天中午前醒来,就说明渡过危险期;若是没醒过来,那,那就——“

“那就明天再说吧——”

“反正,等明天中午再说吧。”

“现在你们都先让让,腾出道来,让伤患转移到重症室再说。”

一脸胶原蛋白的苏念熙宝子,携着一对甜甜的梨涡,一本正经地嘎哈道。